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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四--溫斯頓·史密斯與裘莉亞 ( 一九八四)
1樓

溫斯頓·史密斯

溫斯頓·史密斯是一名知識分子,外圍黨的成員。他住在曾經是倫敦的一號空降場,成長於第二次世界大戰前的英國,與此同時,革命和內戰讓黨獲得了權力。在內戰中,英國社會主義(英社)將他安置在一個孤兒院裡,這個孤兒院的主要目的是培養孩童,並在他們成年之後將他們吸收入黨。雖然是黨員,他卻過著條件相當惡劣的生活:一間一居室的公寓,日常飲食包括黑麵包以及人工合成的飯菜,伴以勝利牌杜松子酒。他的理智讓他對此不滿,因此有了記日記的習慣,日記里存留有他對黨和老大哥的負面看法——這本日記如果被發現,將會是足以判他死刑的證據。不僅如此,幸運的是,他的房間里還有個壁龕在電幕旁邊,讓其看不到他。在日記中他寫道:「犯罪思想不會導致死亡;思想罪本身『就是』死亡。」電幕(在所有公共場合及每個黨員的住處都有)、隱藏的竊聽器以及告密者讓思想警察可以監視每一個人,並因而找出任何有可能危及黨的統治的人;孩子們則被從小教導要找出並報告有思想罪嫌疑的人——特別是他們的父母。

在真理部,溫斯頓是一名負責改寫歷史的職員,將過去修正為目前黨的官方版本,好讓大洋國的政府顯得無所不知。因為這樣,他不斷重寫記錄,偽造照片,並將原始的資料扔進忘懷洞。儘管喜歡改寫歷史所帶來的智力挑戰,溫斯頓同時也著迷於「真正的」過去,熱切地試圖了解那個被禁止的世界。

裘莉亞

一天,在真理部,當溫斯頓幫助一個摔倒的黑髮女人時,她悄悄地給了他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我愛你」。她就是裘莉亞,一個修理員,負責在小說司維修那裡的小說寫作機器。在那一天之前,他深切地憎惡她,認為她是一個少年反性同盟的狂熱追隨者,因為她帶著此同盟的紅腰帶,一個禁慾和貞潔的象徵。在她給他遞了紙條後,這種敵意消減了。從那時他們開始暗中來往:第一次在鄉間幽會,後來則定期在附近一位無產者小鋪子的樓上,他們認為那裡是安全可靠的。溫斯頓不知道的是,思想警察已經發現了他們的反叛之舉並監視著他們。

當一位核心黨黨員歐布朗和他們接近後,溫斯頓相信他已和反黨組織兄弟會取得聯繫了。歐布朗給了他「那本書」,《寡頭政治體系的理論和實踐》,據說是兄弟會的領導者埃曼紐爾·戈斯坦寫的。這本書闡釋了永久的戰爭並揭穿了黨的三句口號「戰爭即和平,無知即力量,自由即奴役」背後的真相。

逮捕

思想警察在裘莉亞和溫斯頓的臥室里抓住了他們,將他們押解到友愛部進行審問。在這之前卻林頓先生,那個把房間租給他們的無產者,公開了自己思想警察的身份。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內是系統有計劃的拷打,及黨內觀念學家的心理戰術。之後,歐布朗利用電擊療法拷問溫斯頓,並告訴他,這會治好他的精神錯亂,即他對黨明顯的仇恨。在漫長而複雜的談話間,歐布朗解釋了核心黨的動機:使一種絕對的權力完整。溫斯頓問過,兄弟會是否存在,得到的回答是他永不會知道,這將會是他腦子裡不可解的謎。在一次拷問的過程中,他在友愛部的監押過程得到了說明:「你的改造有三個階段」,歐布朗說。「學習,理解,接受」關於黨的事實;然後溫斯頓將被處決。

懺悔和背叛

政治性再教育中,溫斯頓承認了他的罪行,但沒有供出同夥和他心愛的茱莉亞。重返社會的第二階段再教育中,歐布朗讓溫斯頓明白自己「已經爛掉了」。反駁說黨無法成功(雖然後來被歐布朗駁倒),溫斯頓承認:「我沒有背叛茱莉亞。」歐布朗了解,雖然溫斯頓招供了關於他和裘莉亞的一切,他並沒有背叛她,因為他「沒有停止愛她;他對她的感情一如既往」。

一天晚上在囚室裡,溫斯頓突然醒來,尖叫著:「裘莉亞!裘莉亞!我的親人!裘莉亞!」,於是歐布朗沖了進來,不是為審問他,而是為了將他送到101室,友愛部里最令人害怕的房間,因為裡邊的東西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在那裡,一個犯人最怕的東西將被拿來威脅他或她,作為政治性再教育的最後一步:接受。溫斯頓最害怕的東西——老鼠,被以這樣的形式施加於他:一個鐵籠子中裝著飢餓的老鼠,籠子前面的面罩貼合他的臉。當籠子打開,老鼠將吞噬他。當籠子的鐵絲網碰到他臉頰上時,他開始瘋狂地喊叫:「去咬裘莉亞!」拷問結束了,溫斯頓回到了社會上,已被洗腦,接受黨的學說並熱愛老大哥。

在溫斯頓的再教育過程中,歐布朗總是理解溫斯頓,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與茱莉亞重逢

重返大洋國社會後,茱莉亞在公園重逢溫斯頓,每個人都承認出賣了對方,背叛改變了人:

「我出賣了你,」她若無其事地說。
「我出賣了你,」他說。
她又很快地憎惡的看了他一眼。
「有時候,」她說,「他們用什麼東西來威脅你,這東西你無法忍受,而且想都不能想。於是你就說,『別這樣對我,對別人去,對某某人去。』後來你也許可以偽裝這不過是一種計策,這麼說是為了使他們停下來,真的意思並不是這樣。但是這不對。當時你說的真是這個意思。你認為沒有別的辦法可以救你,因此你很願意用這個辦法來救自已。你真的願意這事發生在另外一個人身上。他受得了受不了,你根本不在乎。你關心的只是你自己。」
「你關心的只是你自己,」他隨聲附和說。
「在這以後,你對另外那個人的感情就不一樣了。」
「不一樣了,」他說,「你就感到不一樣了。」
似乎沒有別的可以說了。風把他們的單薄的工作服颳得緊緊地裹在他們身上。一言不發地坐在那裡使他覺得很難堪,而且坐著不動也太冷,他說要趕地下鐵道,就站了起來要走。
「我們以後見吧,」他說。
「是的,」她說,「我們以後見吧。」

投降與轉變

溫斯頓·史密斯最後成了一個嗜酒的閒散人員。一次,他在酒吧中聽到一則公報,公報中聲稱大洋國對歐亞國在非洲控制權上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這使他的思想徹底歸順,接受了黨對社會和生活的描述,並對他即將來臨的公開審判和處決聽之任之。他在被槍決的一瞬間認識到「他戰勝了自己,他愛老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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