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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
  在<認同與空間:主體構成的空間論>這篇文章當中,今天的導讀者是課群計畫中的閔宇經老師,閔老師首先從文藝復興的概念切入,提及尼采的論調「上帝已死」,人們開始從對上帝的凝視轉而注意到人的本體性。在文章中也引述了笛卡兒的名言:『我思故我在』來論述當時的現象以及人們思考的層次。
 
  思考究竟是一種本能?還是一種訓練?亦或是社會環境下的產物?在大學時代這句名言就深植在我的腦海中,不斷的提醒著我,淬鍊著我,因為思考,我才可以存在?還是透過我的存在才進行思考?
 
  文中指出人需要透過理性思考才能夠證明人存在的價值,但現在究竟有多少人是在運用理性的思考呢?
  在這篇文章中有一個極為打動人心的一個名詞就是阿圖塞的意識形態召喚主體構成論,閔老師很欣賞其中『召喚』二個字,認為主體觀是被召喚出來的。我也極為贊同,因為在我們每個人心中,其實都埋藏了很多的元素,這些元素究竟是何時在我們心中情緣深種,有時連我們自己也難以理清,但總是在某個時候,或是某個夜深人靜時,它悄然的浮上心頭;亦或在某個場域中,它被激化了。不論是前者或是後者,都是被外在的因素所召喚出來的。
 
  台灣是個移民社會,造就了多元的文化,但究竟什麼是主體觀,亦或是如何的互為主體觀,我覺得我們應該要努力學習,否則在探討移民社會的同時,只是加深了非彼即此的裂痕罷了。
 
  在導讀中閔老師還提及原我的召喚是最廉價的,彷彿是幽靈般,如影隨形在我們的生命中,這個原我該如何的融合成超我呢?是後天的教育?還是要透過政府的公權力?
 
  不管原我是如何,但隨著歲月的增長,環境的變遷,社會的世代交替,我們的認同就不斷的產生了質變,以前我認同我是中國人,現在我不僅認同我是中國人,我更認同我是台灣人,這中間其實並不牴觸,從我出生時我的出生欄內登記的是江蘇淮陰人,所以從小到大,當別人問我你是哪裡人時,我的回答肯定是江蘇人,後來讀了歷史系後,還會再加上一句,我是韓信的小同鄉,因為韓信是江蘇淮陰人.
 
  然而隨著社會環境的變遷,戶政制度的改變,我的身分證上再也沒有江蘇淮陰的字様,代之而寫的是台灣台北人,自此以後,我的認同逐漸在改變中,所以我已具有不只一種以上的認同了.
2樓

每個人的想法,思維都不相同,要如何的肯定認同自己才是我們應該學習效仿的